虞姬研究史考

虞美人那凄美动人的故事，史书上记载的文字精炼，字数不多，但是许多地方都可以见到有关虞姬的描述，对有些人臆测虞姬是虚幻人物，笔者认为这是对他们是个不小的打击。

一、“霸王别姬”始出于司马迁的《史记》：“项王军壁垓下，兵少食尽，汉军及诸侯兵围之数重。夜闻汉军四面皆楚歌，项王乃大惊曰：‘汉皆已得楚乎？是何楚人之多也！”项王则夜起，饮帐中。有美人名虞，常幸从；骏马名骓，常骑之。于是项王乃悲歌慷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歌数阕，美人和之。项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能仰视。于是项王乃上马骑，麾下壮士骑从者八百余人，直夜溃围南出，驰走。”

司马迁（约前１４５～约前８９）西汉历史学家、文学家、国家图书官员。字子长。左冯翊夏阳（今陕西韩城南）人。司马谈子。１０岁能诵古文，早年出游大江南北，考察风俗，采访古籍，收集传说。初任郎中。元封三年（前１０８年），继父职任太史令，负责掌管国家图书典籍、天文历算和文书档案，得观国家藏书，为治史提供了众多的资料。后因为李陵辩解，获罪下狱，受腐刑。出狱后，任中书充，发愤著书，人称其书为《太史公书》，后称《史记》。

二、汉朝初年陆贾所撰《楚汉春秋》，这本书在南宋时就已经佚失。五言诗，却成为后世《虞美人》词、曲和戏剧的主要创意。

陆贾（约前240～前170）西汉政治家、文学家。其先为楚人。刘邦起事时，以陆贾有口才，善辩论，常派他出使诸侯各国。高祖十一年（公元前196）,奉命出使南越（今两广一带），招谕故秦南海尉赵佗臣属汉朝，立为南越王，对于安定国内局势，沟通南越与中原地区的经济文化交流起了良好的作用。陆贾出使归来，擢为太中大夫。高祖死后，吕后擅权。陆贾参预诛灭诸吕、迎立文帝刘恒，出力颇多。文帝即位后，陆贾再次出使南越，劝说自称南越武帝的赵佗废去帝号。重新恢复与中原的臣属关系。陆贾学本儒家。他根据大乱之后需要休养生息的社会要求，著《新语》12篇，针对秦代实行严刑峻法的恶果，引述《诗》、《书》、《楚汉春秋》、《论语》，宣扬儒家贵仁义、贱刑威的思想，这是汉代最早的一部政论散文，文章质朴，议论切实，开贾谊、晁错政论文的先声。

由于陆贾为当时汉朝史官，且与项羽、虞姬有接触，笔者对他的文章比较认可。

三、唐朝人张守节的《史记正义》首次将《史记》中的《史记》“虞兮虞兮”和“美人和之”中的美人作了诠释，并将虞姬和她和诗最早在史书中明确出现。他在书中引用了《楚汉春秋》中记载的项羽《垓下歌》和虞姬的和歌。虞姬的和歌为：“汉兵已略地，四面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凭藉这首诗歌，最晚在唐代，虞姬开始有了自己的独立地位。唐教坊曲有“虞美人”之名；而南唐李后主写的《虞美人》词“春花秋月何时了”，则更是脍炙人口，成为千古绝唱。

张守节，其生平事迹不详。开元时官诸王侍读，守右清道率府长史。曾经给司马迁的名著《史记》作注，起名《史记正义》。

四、冯梦龙《情史》（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版）《情史情贞类》记载：“〔虞姬和歌之后〕姬遂自刎。姬葬处，生草能舞，人呼为虞美人草。”虞美人草也是从宋代得名，据《辞源》中的“虞美人”词条，则引民间这个传说，说沈括作《虞美人曲》，此草枝叶皆动。

冯梦龙（1574—1646）字犹龙，又字耳犹，号龙子犹，又号墨憨斋主人，长洲（今江苏吴县）人，明朝末年著名的文学家、戏曲家。他文思敏锐，诗文藻丽，一生中除在福建寿宁县任过五年知县外，主要以著述为务。前后由他编写或改写的著作不下数十种，其中最为有名的是《喻世明言》、《警世通言》和《醒世恒言》。

五、施耐庵在元末明初《水浒传》中《鲁智深大闹五台山》一回，借卖酒的汉子唱出了关于项羽和虞姬的故事梗概：“九里山前作战场，牧童拾得旧刀枪。顺风吹动乌江水，好似虞姬别霸王。”这也许是现在能见到的项羽和虞姬故事的最早纪录，可以说虞姬和项的故事已经有了今天版本的雏型且在民间流传，应当始于元代。

施耐庵，元末明初人，一般认为是长篇小说《水浒传》最早的创作者。其生平，至今尚无确切的资料，据说他生于元成宗元贞二年(1296年)，卒于明太祖洪武三年(1370年)。原名耳，又名子安，祖籍苏州，曾出仕钱塘，又传他曾参加张士诚军。但这些都还待证实。

六、明代甄伟《西汉通俗演义》小说中第八十三回《霸王帐下别虞姬》一幕：却说霸王见楚兵皆散，將士惟有周兰、桓楚二人，势孤力弱，不觉泪下数行。回到帐中，长叹曰：“天其亡我乎？”左右亦皆泣下，莫敢仰视。虞姬急起而问曰：“陆下何乃悲泣如此？”霸王曰：“楚兵將士，俱己散去。见今汉兵攻扰甚急，我欲辞尔冲杀出去。展转反侧，不忍遽捨。我思与尔相守数年以来，朝夕未尝暂离。虽千军万马之中，亦同尔相隨而行。今一旦欲与尔长別，恋恋之怀伤感於中，不觉泪下。”虞姬听罢，相向失声，哽咽半晌，遂告霸王曰：妾蒙陆下眷爱，鏤心刻骨不能忘。今不幸遭此乱离，陆下欲捨妾长往，妾如刀割肝肠，岂容遽捨？”遂扯住霸王袍袖，泪珠满面，柔声娇语，相偎相倚，甚难割捨。霸王遂命左右置酒，帐中与姬饮数杯。乃作歌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霸王歌罢，復与姬饮数杯，又歌数闋。虞姬因而和之曰：汉兵已略地，四面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霸王与姬相和会饮，已五鼓矣。周兰、桓楚帐外促之曰：“天將明矣，陛下可急急起行。”霸王復又泣而別姬曰：“吾將行矣，尔当保重！”姬曰：“大王己出重围，置妾於何地？”霸王曰：“据尔姿色，刘邦见之，决留用，料不至杀伤也，尔何患其无地耶？”姬曰：“妾愿隨大王之后，杂於眾军中，可出则出，不可出则死於大王马前，阴魂隨大王过江，葬於故土，妾之心也。”霸王曰：“万军之中，戈戟在前，甲士围遶，蹺勇者尚不敢进。况尔从来娇媚，又不能驰骑，徒丧花容，半世青春诚为可惜。”姬曰：“愿借大王宝剑，妾假装男子，紧隨大王之后，务要出去。”霸王遂拔宝剑，递与姬。姬接剑在手，泣而告曰：“妾受大王厚恩，无以报大王，愿一死，以绝他念。”遂一剑自刎而死。霸王掩面，痛哭失声，几乎坠马。

《西汉演义》，明代钟山居士甄伟演义体小说。小说主要叙述秦始皇统一天下后，项羽刘邦反秦暴政及灭秦后楚汉相争的故事。描绘了项羽、刘邦、张良、韩信等一大批历史人物的形象。
七、姚克《楚霸王》（节录）：项羽和虞姬坐在帐中对饮，平臺上有一盏略似油盏的「鐙」，还有酒壶，玉卮，骨筷，碗碟等，置茵席前小食案上。牛郎坐在帐外树桩上，在瞌睡。帐外黑魆魆地几乎看不见他。虞姬给项羽斟满了一杯酒，项羽酒到唇边，看见她偷偷地拭眼泪，就停杯不饮。

项羽　呀，这是乌騅的声音！牠这样临风悲嘶，我岂能不长歌寄意呢？（拉著虞姬到臺中进退数步，二人对舞起来，项王隨舞隨唱）「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歌声既毕，舞亦隨止。这时牛郎慟哭失声，项羽过去搀他起来，牛郎以袖掩面）牛郎，你怎么不抬起头来？
牛郎　（哽咽不成声）我要哭……
项羽　你只管哭。悲痛之时，哭乃人之常情。……我……我也要哭……（愴然泪下，虞姬也默然啜泣。项王哭数行下，復起舞而歌）「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舞到虞姬跟前，歌闕，舞止。）
虞姬　（接著且歌且舞）「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姚克，原名姚志伊，学名姚莘农，1905年1月24日出生在浙江省余杭县。于上个世纪20年代毕业于苏州东吴大学文学系。从20年代末开始，姚克凭籍娴熟的英文技巧，在英美人办的《字林西报》、《密勒氏评论报》和《亚西亚》杂志上频频发表文章，重在介绍鲁迅著作。

八、沈采的杂剧《千金记--乌江》。

沈采，生卒年及生平均不详，字不详，号练川，吴县人。约公元一四七五年前后在世约，明宪宗成化中前后在世。工作曲，著有《千金记》、《还带记》及《四节记传奇》各一本，《曲录》盛传于世。

九、清末民初清逸居士创作戏剧《霸王别姬》。剧情的大意是：秦朝末年，项羽杀死约他反秦的会稽太守殷通，夺取了会稽城进行起义，并收服了殷通手下的将领季布和钟离昧。项羽在涂山举鼎，力服桓楚和英布等人，同时收编了江东八千子弟兵。虞地的隐士虞宣之女虞五凤和堂弟虞子期以及嫂子采桑，互相争鹿遇到项羽，和项羽比剑联姻。季布反叛，五凤劝项羽勿恋新婚，出战再收季布。以后五凤又荐范增为谋士，项羽遂称霸西楚。这出戏清逸居士原本是为杨小楼和新艳秋编写。

清逸居士，名溥绪，生平不详。

十、曹余章《上下五千年》（56回霸王乌江自刎）：公元前202年，韩信布置十面埋伏，把项羽围困在垓下（今安徽灵璧县东南，垓音gāi）。项羽的人马少，粮食也快完了。他想带领一支人马冲杀出去。但是汉军和诸侯的人马把楚军包围得重重叠叠。项羽打退一批，又来一批；杀出一层，还有一层；这儿还没杀出去，那儿的汉兵又围了上来。项羽没法突围，只好仍回到垓下大营，吩咐将士小心防守，准备瞅个机会再出战。这天夜里，项羽进了营帐，愁眉不展。他身边有个宠爱的美人名叫虞姬，看见他闷闷不乐，陪伴他喝酒解闷。到了定更的时候，只听得一阵阵西风吹得呼呼直响，风声里还夹着唱歌的声音。项羽仔细一听，歌声是由汉营里传出来的，唱的净是楚人的歌子，唱的人还真不少。项羽听到四面到处是楚歌声，不觉愣住了。他失神似地说：“完了！难道留邦已经打下西楚了吗？怎么汉营里有这么多的楚人呢。”项羽再也忍不住了，随口唱起一曲悲凉的歌来：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音zhuī）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项羽一连唱了几遍，虞姬也跟着唱起来。霸王唱着唱着，禁不住流下了眼泪。旁边的侍从也都伤心得抬不起头。

曹余章(1924年生),现代作家。浙江宁波人。曾任上海教育出版社总编等职。著有《上下五千年》、《一代名流诸葛亮》等。

十一、京剧《霸王别姬》于1921年改编，剧本是根据明代沈采所著传奇《千金记》，并参考杨小楼与尚小云、高庆奎在一九一八年演出的《楚汉争》剧情，由齐如山、吴震修撰写的。整出的《霸王别姬》有20余折，后来梅先生对这出戏进行精简，全场压缩到两个小时左右，很多大段唱腔都被去掉。1922年2月15日在北京第一舞台首演，梅兰芳饰虞姬，杨小楼饰项羽，当即受到观众的热烈欢迎，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此后数十年，经过梅兰芳的不断改革创新，加强了艺术效果，几代传人，常演不衰，流传至今，是梅派保留剧目。该剧的主要艺术特色是歌舞并重，除庄重、优美、感人唱腔外，情绪舞蹈、武术舞蹈同表演舞蹈有机结合。当剧情发展到项羽被困垓下，预感大势已去，愤愤高歌吟叹：“力拔山兮奈若何”时，虞姬见项羽慷慨悲歌为大王饮酒解愁曼舞一回，恰到好处穿插带表演性质较完整的、大家熟悉的“剑舞”，具有较高的艺术欣赏价值。

虞姬是梅兰芳在戏剧舞台上表演的众多优美动人的艺术形象之一。突出了虞姬的善良、勇敢、远见和厌战等思想品质，同时还显现了虞姬雍容华贵、安详英武的气质仪态。虞姬的舞剑是剧中的一段重头戏，从始至终融合剧中人物的情感，使虞姬感情的发泄与剧情发展紧密地连结在一起，直到最后悲壮自刎，达到全戏的高潮。经梅兰芳精心设计和多年表演的剑舞，成为全剧中最精彩的一折，每次演出均受到观众的极大欢迎，在国外也多次作为选场演出，并拍摄了影片。梅兰芳的演出在美国认识中国戏曲的历史中无疑是个里程碑。他使美国观众意识到了还有更高层次的中国表演艺术的存在。自梅兰芳之后，其他中国剧团也不时在美国登台演出。

与梅兰芳一生合演的霸王先后有七位，即杨小楼、沈华轩、周瑞安、金少山、刘连荣、汪志奎和袁世海，前三位是武生，后四位是花脸。当今舞台上的霸王一角多由花脸扮演。

毛泽东也很喜欢听戏，据《毛泽东遗物故事》（龙剑宇、夏佑新著大象出版社2002年7月版），他进入北平前后，毛泽东最喜欢《霸王别姬》。

十二、李碧华的同名长篇小说《霸王别姬》。

李碧华，女，广东人。生长在一个大家庭里。她从小喜爱文学艺术，学生时代便向《幸福家庭》和《中国学生周报》投稿，以后当过教师，从事多种职业。 1976年至今任职记者（人物专访）、编剧，又在《东方日报》撰写专栏及小说。结集出版的有散文：《白开水》、《爆竹烟花》、《红尘》、《青红皂白》、《戏弄》、《镜花》、《绿腰》等；小说《胭脂扣》、《霸王别姬》、《青蛇》、《纠缠》、《生死桥》、《秦俑》等；另外还编有电视剧本《七女性》、《北斗星》、《年青人》、《小时候》、《狮子山下》、《岁月河山》、《烙印》、《霸王别姬》、《江湖再见》等；电影剧本《父子情》、《细圈仔》、《窥情》、《胭脂扣》、《潘金莲之前世今生》、《秦俑》等；舞剧作品《搜神》、《女色》。

十三、张爱玲的短篇小说《霸王别姬》

张爱玲(1920.9.3-1995.9.8)原名张煐。原籍河北丰润，生于上海。童年在北京、天津度过，1929年迁回上海。1930改名张爱玲。中学毕业后到香港读书。1942年香港沦陷，未毕业即回上海，给英文《泰晤士报》写剧评、影评，也替德国人办的英文杂志《二十世纪》写“中国的生活与服装”一类的文章。1942年应《西风》杂志《我的生活》征文写散文《我的天才梦》得名誉奖。1943年她的小说处女作《沉香屑》(第一、二炉香)被周瘦鹃发在《紫罗兰》杂志上。随后接连发表《倾城之恋》、《金锁记》等代表作。此后三四年是她创作的丰收期，作品多发表于《天地》、《万象》等杂志。

十四、陈凯歌改编的同名电影《霸王别姬》

陈凯歌（1952～ ），电影导演。曾用名沉皑鸽。祖籍福建长乐。1952年8月12日生于北京。1978年考入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1985年独立执导的第一部影片《黄土地》获得成功，被影评界誉为“中国新浪潮的开端”。该片获1986年金鸡奖最佳摄影奖、第三十八届洛迦诺国际电影节银豹奖、第二十九届伦敦国际电影节萨特兰杯导演奖、第七届三大洲电影节摄影奖。1986年香港评选当年十佳影片时，该片荣登榜首。陈凯歌1986年导演的《大阅兵》在加拿大第十一届蒙特利尔国际电影节上获故事片大奖。1988年他又因该片在鹿特丹国际电影节评出的20名未来电影导演中位列第六。他1987年导演（兼编剧）的影片《孩子王》获第八届金鸡奖导演特别奖。1992年导演的《霸王别姬》获1993年第四十六届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并于1994年1月获美国金球奖最佳外语片奖。

十五、莫言的同名话剧《霸王别姬》。是一个原创作品，破天荒地第一次深入探寻了吕雉、虞姬的精神世界，以新的视角、新的人物命运再现了这段乱世中的凄美传奇。通过虞姬和吕雉，这两个项羽和刘邦背后女人的对比，展示了真挚率性和世故功利两种不同的人生态度。对这些至今困扰着我们的人生命题，通过虞姬、吕雉变换着的为妻之道，进行了探讨和选择，为我们研究虞姬起到一种借鉴作用。

莫言，原名管谟业，1955年2月，生于山东高密，中国新一辈极具活力的作家之一。自八十年代中以一系列乡土作品崛起。虽然早期被归类为“寻根派”作家，但其写作风格素以大胆见称，小说中总是充满进攻型的语言。例如成名作《红高粱家族》、《酒国》及《丰乳肥臀》等，今有长篇小说《红高梁家族》、《天堂蒜苔之歌》等，中短篇小说集《透明的红萝卜》、《爆炸》等，另有《莫言文集》五卷。

十六、安徽省黄梅戏剧院根据作家莫言的话剧《霸王别姬》翻演成同名黄梅戏。特邀国家话剧院副院长王晓鹰导演，重新改编的意义是想换一种新的视角来审视我们今天的选择。

十七、杨鹤高的民间传说《从虞姬沟到虞姬墓》。

杨鹤高，男，1943年6月生于沭阳，国家二级编剧，江苏省九届人大代表。现为沭阳县文化局剧目创作室副主任。其作品积极宣传和讴歌改革开放的成果和新时期两个文明建设的先进典型，《勋章在匣》、《老英雄孙明芝》等作品多次在省、市获奖。几十年笔耕不辍，相继编撰出版了《从虞姬沟到虞姬墓》、《老英雄孙明芝》、《沭阳民间故事》、《沭阳文化志》等；近年他创作的现代戏《孙明芝》、《月牙楼》参加江苏省第二届和第三届戏剧节以及第一、第二届省淮海戏艺术节，并多次获奖。

十八、胡宏伟在《虞美人》杂志发表了《虞姬文化与爱国精神初探》论文，从虞姬爱国进行探讨。

胡宏伟，男，中共党员，中国著作权协会会员，宿迁市作家协会会员，沭阳县虞姬文化研究会秘书长。从事新闻多年，多部作品见诸于报刊。先后主编《光影沭阳》、《西关记忆》、《沭阳百景》、《光影见证》等；导演《未名园2019》、《不忘初心》等短视频。

以上不管是史料、记述、小说、话剧还是传说，都是对于“霸王别姬”这一历史事件的人物进行意象性的重写，改写。这些每一次改写都有其创新之处，但都不乏有其各自的研究者和争论者。另外，杨新宇的《“霸王别姬”的男权视角》、孙鸿的《霸王别姬与姬别霸王》、吴汝煜《虞姬和<垓下歌>诗歌鉴赏》等都作了不同侧面的研究。

但是这些研究仍然没有整合性、系统性和有深度的理论探讨，大多研究成果仅局限在文本个体与局部研究层面，或者只表现为对文本简单描述而未对文本背后的规律进行总结，只见树木不见森林，虽然这些研究离成系统的研究还存在着很大距离，但是给虞姬的研究工作也开了好头，值得庆幸的是沭阳县虞姬文化研究会已经成立，他们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
我们相信，有沭阳乃至全国虞姬文化爱好者、史学研究者共同携手，客观准确的梳理虞姬的历史、楚汉的历史，将真实的虞姬还原，通过研究，一定会有深刻的思想发现与情感慧悟，也一定会将虞姬文化发扬光大。（胡宏伟）